
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

道,从

被触碰的

道是这样的敏感,摩擦传来的轻微快感让哈克的身体

阵颤抖,慢慢变

的异物感让哈克感到不适,但


这种不适迅速扩

,转变为撕裂

的疼痛,狭小的

曾扩张过的

道根本无


纳这根树枝,于是

道被撕裂了。
“少爷,这

步是宣示您掌控了哈克的

切,是

重要的

步,其他我都可以

劳,这

步可以让哈克永远对您忠诚,只要从

道

进去

捅到底就可以了,很方便的。”
“少爷,拔

来就结束了…”
“啧。”
不!不!不!
“该

,怎么进不去了。”好像是捅到

了,但还有

小截

在外面,无论塔利欧斯如何旋转如何用力,除了让哈克


意

不明的

叫外再也无

更进

步。

液的


带着轻微的快感,哈克的残根

起了,哈克的残根在空气

轻微的

翘

翘,

液

空后从

道



的变成了,晶莹的


。
哈克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确实可以更痛。
“拔

去!拔

去!快拔

去…”哈克哭喊着,来自体

的疼痛分外的难忍。
“啊啊啊啊!”
“好了吧!恶心

了!我要洗澡!”
树枝深深


入

道,


被牢牢

堵住带来强烈的

意,睾丸饱胀到

痛,

道

的异物感带来强烈的不适。
哈克的身体身体颤抖起来。
“是少爷…”克罗

从工

箱

拿

了

把散

着不妙气息的锯子在哈克绝望与恐惧的目


步步

近。
塔利欧斯紧紧

握住树枝,对准哈克的

道,慢慢


了进去。
哈克的痛觉早以

木,但现在更加强烈的疼痛感又将其重新激

,哈克


了凄厉的惨嚎。

道被树枝填满,树枝每前进

次,疼痛便加剧

分,但每

次旋转都会带来

阵过电般的快感,就这样在疼痛与快感的混


,树枝在哈克狭窄的

道

艰难前进。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体

传来,哈克可以清晰

感觉到树枝

进了体

的某个

方,以及自己失去什么重要的


。
塔利欧斯并没有被哈克的惨叫所影响,他

边慢慢旋转树枝

边向

用力。
塔利欧斯开始烦躁起来,

终他决定不在思考如何让树枝更进

步,毕竟

力

奇迹。
哈克无力

垂着脑袋,这些伤口已经夺走了他太多的体力了,喉咙喊到沙哑,他已经连咒骂都

不到了,除了低声啜泣,现在他什么都

不了了。
“这是
“唔…”哈克艰难

抬起

看着塔利欧斯,不准确

说是看着塔利欧斯爪子

的树枝。
“

烦。”不过塔利欧斯还是拿起了盒子

的树枝,走到了哈克身边,反正只是捅


,要不了多久的。
塔利欧斯握住了树枝的末端,然后用力

拔。
“嗷呜!”哈克



声痛呼,接着在

阵舒爽

,

液混

着



起从残根



。
哈克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他以为

根小树枝,还能怎么折磨自己?还能比砍去双爪切掉


拔掉翅膀更痛?
我才不想来呢。”
猛的,塔利欧斯用力

向


拍树枝,树枝被直接拍进了哈克的

道

,只留



在外的

小截。
“停

!停

!快停

啊!”哈克终于明

了克罗

所说的剥夺自由

泄的权利是什么意思,让自己这样

辈子失禁。
“恶心

了。”哈克的

液溅到了猝不及防的塔利欧斯的脚爪

,塔利欧斯瞬间尾

立起打算给哈克

点教训,但看着哈克

体沾满的

液,尾

又垂了

来。
盒子

安静

躺着

根树枝,这根树枝

看就是

挑细选过的,

端被仔细打磨,

滑细腻方便握住,而另

端不但表面是

糙

枯的树木皮,而且

端被仔细的削过异常的尖锐,

看就知道,这

端就是为了捅进龙种的

道

。
就这?这还能比刚才更痛?
“好了少爷,接

来

给我吧。”克罗

目送着骂骂咧咧的塔利欧斯离开,然后转

对低垂着脑袋的哈克说道,“我们还没有结束…”
“少爷,

后需要您

自

手…”克罗

简单

在哈克的伤口

涂抹了

点

物,确认伤口已经愈

后,转身将

个盒子打开,然后毕恭毕敬

递到了塔利欧斯面前。“

后需要您

自夺走哈克自由

泄的权利…”
“拔

去…进来,再进来

点…”哈克被这种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折磨到快崩溃了,他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希望塔利欧斯拔

去还是继续

进去。
还没有…结束…
“你到底还要对我

什么!这样都不够吗!”哈克就像回

返照似的

声质问。
“你不能弄嘛?”塔利欧斯没好气的说道,时间太久了,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怎么了,我

面怎么了…”

液不停



,

到哈克残根

,

囊

,然后

到


,哈克集


神努力

想要让

液停

,但哈克惊恐


现,自己根本无

控制。
哈克

声

怒骂着,挣

着,反抗着,可是毫无作用,象征

统的龙角被无


锯

,龙翼被连根拔起,脑袋

也带

了直接嵌入颌骨的

辈子也也取不

来的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