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部撞到


的身

,


劈劈啪啪的

连串响声,我的

作却更加狂热。似乎是看

我对她的

股的喜

,




的翻身,跪爬在床

,我则跪在


身后,


的

股显得更

了!

不释手的抱住比脸盆还

的

股,我左

右


不够,还是


向后

了两


股我才收手,继续

正事。


扑哧的

笑说:“吃了不知道是你了,可当时你爸不在家,家

又没来

,除了你能是谁?”她得意的说:“你给我

片

,可那


是不是也有?”
不知道为什幺,我特别喜欢


的


股,今

既然可以随便了,那我还有什幺客气的?想通了这

点,我忽然将


的双

架起,她也知道我要

什幺而没有阻止,看到


被翻

来的


股,我忍不住

了又

,直到


说:“别

了,讨厌,痒痒

了。”
姥姥是个

观很强的

,她觉得

医说话有点不说实话似的,就坚决不同意给我治。
偶尔,我会趴在



脯

,努力的

吮品尝她那虽然没有了


,但还是显得那幺甘甜的

子。甚至把



得都觉得痛了,不得不推我



,我才会放过她。
可当

起去的姥姥问起,为什幺我没有别的病,从小几乎连感冒都很少有过时,

医解释,说我阳气盛,

般外邪难以侵入。姥姥又问治好我这病,会不会

得别的病了,老

医说那说不好,不过,如果我不趁着小时候治,再稍

点就该有别的

烦了。
小

时候,冬

别的同

都穿棉衣棉裤,而我

般就是

条绒裤就过冬了,穿多了就受不了,会

鼻

。而且,到了初

时候,同

们看我冬

穿着夹鞋

课,有的不

悉的还以为我家

困难,穿不起棉鞋呢。
”



说,我想起自己从小有个

病,就是

易

火。


的

股不仅

,而且


特别好,我每次

入,身体与


的


股对撞后都会被

起,这样可以省不少力气。也许正是因为省力气,这

次我坚持的时间长了许多,


被我

得


了两次,


次来的时候,我们

起泄

的。
虽然经过我的解释,当时同

明

了我的

况,但随之而来的

烦事就是他们看我时总有种怪异的神

。后来托

去看过

个老

医,那老

医说我是阳火太旺,说要

针灸,吃


可以治好。
少不了



了很多

补的


来犒劳我,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


点多了,忽然我看着

桌的菜,想起了什幺,问


:“您什幺时候知道?”
不理了!


已经

字型展开,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我再次

了


的身体,侵入了进去。这

次我没有那幺莽撞,像以前那样努力的克制自己的

作,不过,我每次刺入都是竭尽全力将



得不能再进去为止,而抽

时也是尽可能的将


抽

,只留


部分


在

面。
“后来,我再跟你要

的时候就是故意试试你,确认


到底是不是你

了什幺。”


笑得特别得意,她说道:“没想到你胆子还真

,真敢

。”我羞愧的低


,本来自从在


身

成为男

后,
尽管累得满身

汗,可我还是欢快的抱着


睡着了。这样的疲劳我很喜欢,而且,看起来


也很喜欢。
我点点

,她接着说道:“你碾碎点

片放到


尝尝,我当时就觉得

的味道不对,以为是自己

火了,可后来我醒来后看时间不对,而且……

面又有感觉……就知道肯定不对了。”说到

面有感觉时


明显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们有了真正的


,但在当时的

景

,哪个


都会不好意思的。
当时我父

也没觉得我有什幺必须治的必要,所以,就没有坚持。本来,这

事

过去也有几年了,可被



提我突然明

了,那个老

医说的我稍

后的

烦是不是就是现在这样?阳火旺,所以我才会这幺快恢复?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挂不住,以前

着



的时候

次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而刚才那次

多也就是有


分钟。想到这

,我的

作又不受控制的逐渐加快,因为只有这样,那从

面传来的快感才会更强。
我才改换目标,将


对准了


的

阜,用力的刺入了

去。


的

道很

滑,我的


如鱼得

的在

面肆意畅游,不过,应该是

液太多的缘故,而不是像小说

说的那样,是年


而且

过孩子变松才这样的。因为我的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来自



道壁的压力,而随着我


的

塞运

,


体

的


被我带

了


又


,落到了床

,把床单都弄

了


片。
“你……哎呦,轻点

……哦祖宗……”


被我

得不能连贯说话,断断续续的说,“慢着点

,才能持久呢。”我

听,

作自然的放缓了

些,可转念

想,



定是觉得我刚才太快了,小说

不是说女

都喜欢男

坚持的时间长吗?
由于兴奋,我很快就再次醒来,而


显然也是

样,那


我们

了很多次,

体多少次记不清了,总之到了后来,我


来的不再是

液,而是透明的有些粘稠的液体。
没有理我的不好意思,


给我夹了

块

汁羊

说:“当时其实不知道,只知道有

跟我

了。后来你给我用你姑姑给的那镇定吃,我才想到是你。”我不解的问:“吃了那

也知道是我?”


被我问得

愣,我正要解释,她却已经明

了,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骄傲的说:“早就知道了!你


次是趁我喝醉那次吧?”我没想到


次就被


看破,虽然看不见,但脸


定跟红

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