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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与人情味的模型。不具备任何人的权利的没有生命的东西。

这是我活着的时候最怕的,被当作一个没有过去的,没有尊严的,没有记忆的东西。那活着的时候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就这样毫无尊严地被女孩玩弄,研究。而我却还在担心她们眼中的我的形象,真是可笑。

于是我感到她们眼中的“我”好像发生了分裂,一个是活生生的过去的我,作为她们的同学,一起聊天一起玩游戏的我,另一个是死去的我,作为一个物体一个模型被她们研究学习的我,只不过巧合的事,这两个我恰好都占用了我的身体。若是学妹们把眼前的死去的我和过去的记忆中的我联系起来,她们大概是没办法这样放下心里负担的。

我感到薛书阳放开了捏着我包皮的手,但小和尚依旧挺立在那里,然后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它。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呀。”秦怡静小声对学姐说到,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那重复地在小和尚的头顶转圈圈,试图掩饰她心里的紧张。对她们来说,阴茎已经失去了其原本神秘的意义,而变成了某种同心脏或者大脑一样的人体器官了。而我却不能把自己的小和尚仅仅看作是一个医学上的器官,于是羞耻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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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秦静怡放手,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黄辰溪走近我的阴茎,先是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接着凑近了脑袋,口罩几乎要碰到归头了,直到学姐说,黄辰溪同学,注意你的头发,不要接触了尸体。

我的小和尚好像是什么稀世之宝似的,在学妹的手中被把玩了一遍又一遍。等到所有人都有机会接触了阴茎后,学姐说:

“现在我们要下刀了,但之前我们先要对他的精液取样。阴茎内部有许多神经和血管,进行解剖时需要小心翼翼地保护它们,以避免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例如说,在割裂阴茎海绵体时需要避开海绵体中的动脉和静脉……你们都记笔记么了?”

然后薛书阳暖暖的小嫩手再一次握住了我挺立多时的小和尚,根据教科书上的指示,开始不怎么熟练地上下撸动,也许是不好意思。我浑身一阵发麻,好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那个地方去了。

“大家看明白了吗?现在大家轮流来尝试,记住在取样过程中不要损伤了尸体。”

接着女生们一个接着一个好奇又兴奋地体验如何取得男性精液的样本的过程。

“你们这个班真幸运,别的班的尸体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那些女生对我说,对那种死了好久了的,干瘪的尸体阴茎,根本下不去手呢。”

然后当李佳妮弯下腰,眯着眼,诚惶诚恐地给我“取精”的时候,我盯着她的脸,忍不住地喷射了。李佳妮是学妹里最好看的那个,她就是我前面提到过的,通识课上认识的学妹。我们一起吃过饭,一起聊过天,她同我说起她的理想是当一名法医。从那天起,我就意淫,我死后,有她来解剖我的尸体。

“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李佳妮呢?”我心里想。一想到昨天还是一个教室里有说有笑的同学,今天居然变成了女法医和尸体,从觉得怪怪的。

但转念一想,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担心这个呢?

不对,我真的死了嘛?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然后我从梦里醒过来,躺在寝室上铺,眼前是熟悉的斑斑驳驳的天花板,扁桃体是尖锐的干痛,耳鸣。才凌晨四点。

于是我又闭上眼,在确认了我的确还活着,马上就把这个梦给忘了。





2

一直到五点我还是没办法睡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梦,一边在脑海里重构梦中的景象,想再一次体验到刚才的那种羞耻与快乐并存的感觉。沉闷的空气里都是室友的恶心的体臭。睡在我对面的那个家伙从来不洗澡的,大概只有他自己不觉得自己的脚臭,操他妈的。窗帘没有拉起来,外面是路灯古铜色的光和失眠的流浪猫发情的嚎叫。日出还早,甚至天还没有发蓝,鸟儿还没开始叫唤,空旷的水泥路上没有一辆移动的车,市中心的高楼在看不见的地方伫立着,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喉咙干的快要冒烟了,但我的水杯在床下,我不想下床拿水杯,只好咽了口口水,一股大便的臭味。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扁桃体大概发炎了,鼻子也塞着。我从小就有鼻炎和肺炎,每次春天都会感到不舒服。所以我从小就讨厌春天。因此当幼儿园的老师告诉我们春天是最美好的季节的时候,我就开始憎恶一切美好,而作为美的具像化的春天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仇敌。

我的床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下铺那哥们又开始撸管了。他大概觉得我们都睡着了,嘎吱嘎吱地把上下铺弄得贼响,还以为地震了呢。一想到有人在我的床下撸管,我就感到恶心(我每天都不下十次地感到恶心),但我又不敢大声地斥责他(虽然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因此我所做的,就是右手握拳,奋力地锤打来一下我右边的墙。咚地一声闷响,然后我的手臂开始酸痛。下铺那家伙依旧在撸管,似乎没有察觉我的愤怒,于是我顿时后悔自己捶墙的行为。

我感到身边的人都无比虚伪,无论是男是女,是大是小。他们她们都是贱的,愚昧无知的,世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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